蓮間顾

恩仇快意与剑说。

酣睡可知 2


深夜更新   我被墨者困了俩小时

我都写了啥

文笔渣的我想哭

现代au真的不适合我(趴)

自己写的文,哭着也要更完x

还是当一条咸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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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辗迟被千钧领着参观事务所全貌,深深的觉得,这是一所神棍事务所。

     木质地板上用墨水画着陌生的符号和标记,朝东边的窗户内外都贴着一张白纸画符,外边的只是被雨水侵蚀的微微发黄,字迹还是清晰的不行。靠窗边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摞书信,辗迟仔细一看,大多是繁体和小篆夹杂在一起写的。

     千钧看向辗迟,道:"我先去找一个人,你在这可以随处看看,不要叨扰到天净沙老师。"辗迟冲他点点头,随意的坐在摆在一旁的椅子上。千钧见状,转身朝最里面的屋子走去。

    桌上的一个小木雕吸引了辗迟的注意。看得出来雕刻者的细腻功底,连每片羽毛都刻的清清楚楚。不知雕的是什么品种的鸟,张开双翼,眼部的线条很是粗糙,与身子的雕刻完全不一致,但寥寥几笔便把它的骄傲神态给展现了出来。

    辗迟想伸手去触碰那只奇怪的鸟,手肘侧不小心碰着了几张摊看来放置的信件,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信件瞬间变成了几缕灰烬。

    辗迟:......

    这怕不是什么文物碰瓷吧。

    他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右手摸索着想拿旁边摆放的文件遮掩一下。

    然而辗迟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因为他看见天净沙已经起身,正笑吟吟的看向他,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天净沙慢慢踱步到辗迟的面前,手指轻轻抚过化为齑粉的文件,上面便沾染上了少许粉末。从天净沙指尖流泄出红色的火焰元炁一瞬间将粉末包裹,渐渐的被还原成了一张完整的纸。

    几乎在同一时刻辗迟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这一切对他来说简直是从未见过的奇观。天净沙微笑着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子,近乎诱拐般的开口:“想学吗?你每个星期来两次,保准你学会。”

   “想啊!这也太酷了!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什么吗?”辗迟毫不犹豫的开口,他都快忘了自己此行的目地。要是会这个,怕什么期末考试。

    还没等天净沙开口逗他,一把温润的男声就打断了他俩的谈话:“天净沙老师,你别逗他了,”说着,他转头看向辗迟,“今天来,你不是有正事要问?” 来者是一名年纪较千钧长些的墨蓝色发的男子,他的刘海顺着一边搭下来,遮住了左半张脸。身上着一件墨绿色的衣衫,花纹用的是细密的银线,就算拿着放大镜盯着看,也不会发现有粗心的针脚。

    来人看向辗迟的眼神,似是在见一位故人。他眼神中藏着的情绪,被极好的素养和刘海压了下去。

    他清咳一声:“你好,我叫弋痕夕。你的情况,我大概已经听千钧说过了。如果不介意,可以让我入梦探查一下吗?这样,我们就可以对症下药了。”弋痕夕轻声说道,手上还擎着一本古籍,他毫不掩饰自己左手心的印记。

    辗迟觉得奇怪,他的邻居山鬼谣曾万分严肃地告诉他手心里的印记决不能被别人看见,辣妈与墨夷平日里也想尽一切办法来掩藏它。但他今天所看到的三个人,并没有遮盖隐藏印记,反而更像一种自豪与希望。

    他有点犹豫,脑海里闪过一大堆因为轻信别人而导致的案件,一时间吃不准到底要不要答应。辗迟虽粗心大意,可也不是没有半分警觉。即使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劝说,或者是按着脑袋强迫他信任眼前的人。

    作为一名优秀的太极侠岚兼人民教师,弋痕夕一眼看出了辗迟心中所顾虑的,他贴心的开口:“不用担心,只是让你睡上一觉,有什么异动,你也能马上清醒过来。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设个定位,把你的地址,发给同伴。”



    弋痕夕等人入梦前做的准备很充分,反观辗迟这一边,倒有些无所事事。辗迟好奇的看着天净沙熟练的给床的四角贴上不同的符文,然后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火一过,几乎都没燃烧,直接化作了灰尘落进了盛好水的瓷碗里。他将碗递给了辗迟。

    辗迟视线落在已经由清澈转为混浊灰色的水,表情复杂:“干嘛?”他可不想尝尝这水的味道,可能和游不动第一次做出的包子味道差不多吧。

    天净沙一扬下巴,老神在在的说道:“想什么呢?来,把这水按墙上那张图涂在自己身上。” 他左手虚指了一下在床头挂着的类似中医店里会有的穴位图。图上三处穴位被红笔圈了出来。

    辗迟一脸懵逼。他后悔没有听归海给他科普的中医知识,现在尽管有图,也完全不明白各个穴道的位置。一旁早已做好准备的弋痕夕似是想起了什么,他接过天净沙手中的碗:“我来吧。”话音未落,他的手飞快的在辗迟的身上点了三下。夏天的衣服很薄,灰色的水渍渗下去,沾在辗迟的身体上稍有些凉。

    弋痕夕坐在床沿,安慰地拍了拍辗迟的肩膀,:“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只当是睡一觉,什么都不用担心。”他示意一旁的千钧点燃了放置在香插中的线香,奶白色的烟徐徐上升,有意识般的绕开众人,蔓延在几人的空隙之间。

    烟中参杂着艾草点燃之后散发的味道,辗迟闻着,无端觉得安心,他似乎已经闻过这种香味上百遍了。随着线香一点点缩短,辗迟的神智也愈来愈远,眼皮愈来愈沉。在他睡着的前一刻,他仿佛听见了弋痕夕叹息般的声音:“这样,会起效吗?” 天净沙和千钧都没有回答,或许在他们心里,本能的想要避开不想知道的答案。

 

   辗迟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棵参天古树之下。古树的树叶泛着红色,呼啸的风声袭来,未带走哪怕一片叶子。周围的人均着深秋时的大衣,而他自己则穿着清凉的夏装。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扭头,一名慈祥的老者看着他,虽然没有在笑,但他眼旁饱经风霜的纹路里,盛满了快要溢出的慈爱与欣慰。

    欣慰?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指引他了解辗迟所在地方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

    这一次,没有无尽的黑暗,没有悚然的怪物。却催得辗迟眼睛发酸。

    这只是梦吗?那为什么细节都似曾相识,没有以前怪梦的模糊诡异。

    现实中辗迟并不知道,他眉头紧缩,眼角极细微的一点晶莹。不认真看就会被忽视。

    天净沙手握一面铜镜,声音里的情感难以分辨:“看来是想起来了,”他随即以阵法相抵,将探知的弋痕夕唤醒,“可以了,第一次入梦,时间不要太长。”

    弋痕夕刚醒来,眼中还有一丝迷茫,他叹了口气,道:“他的梦里,是破阵统领。”



    阳光细碎的从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洒在辗迟的脸上。他翻了个身,“砰”的一声摔下了床铺。

    这种时候不醒的人可能就身怀秘术了。辗迟幽幽的睁开眼,听见千钧在一旁无奈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跟以前一样,棒槌。”

    就算不知道最后一个词什么意思,感觉总归不是什么好词。辗迟还是鲤鱼打挺的起了身,他眯着眼凑近千钧:“你在说什么?千钧同学?还有,我们之前认识吗?”

    他说话的热气让千钧微微有些僵硬。辗迟稍矮一些,得略微抬头才能和他视线平视。千钧果断抽身,一把拉开了合上的窗帘,赌气一般留给辗迟一个后脑勺。

    目睹了全过程的弋痕夕哭笑不得,他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粉,招呼两人过去吃饭。辗迟这才意识到往墙上挂着的钟看一眼:他都睡了四个小时了?!

    吃罢晚饭,辗迟准备回去。再不回去,归海和游不动也要顶不住了。太阳已然西斜,本应繁忙的街道在这一片区域也丝毫不见人影。

    辗迟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朝天净沙问道:“那啥,天净沙老师,我能不能以后向你学点法术之类的啊?”

    天净沙一挑眉,有些惊讶:“你都叫我老师了,当然可以啊。”

    弋痕夕不知从哪找来一个手镯。镯身因时间的缘故,刺目的金属光已经褪去,尽管被人保护的很好,也定期擦拭,细小的划痕还不能被抹去。镯子中间镶着一块温润的玉,在手中流光四溢,即使是夕阳也无法掩饰它的好质地。

    这么好一个镯子,就被弋痕夕轻飘飘的交给了辗迟:“快到七月半了,这个你随身带着。”

    辗迟翻来覆去的盯着镯子看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戴在了手上。对他来说,随身带着很有可能会丢。手镯竟然意外的符合他的手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玉在他手腕上闪着微弱的光,几丝微不可见的光流入经脉,消失不见。

    待辗迟走后,天净沙不经意的向弋痕夕说着:“你好像又得重新教一遍了。辗迟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弋痕夕低垂眼眸,倚在窗檐旁。他半张脸隐在了黑暗之中,外面的夕阳已经落下,浓墨的天空被人刻意的将月光与星芒掩盖起来。他捧着手里已经凉透的茶,没有半点心思再喝一口。他苦笑说道:“辗迟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学生。我教他,也是我愿意。”

    天净沙道:“那柏寒那边,你得想想怎么瞒住。”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TBC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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